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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一起陷入沉默,我专心致致地用舌头对付如月的,而如月则继续咬紧牙根,任我胡为。
如月并非是没有情感的石女,相反身体的反应相敏感,我的舌头在花穴里进行出出,四处活动,轻易地就带出大片的汁水。她应当已经开始尝到做女人的快乐吧,很想大声的呻吟,可是如月显然是把这种感觉当成是软弱的像征,咬紧牙关强忍。只有在身体实在忍不住时,才勉强地用鼻子轻哼一声,喘口气。那副强行自制的样子,连我看了都觉得累。把做爱当成是受刑,咬牙苦撑,这个女人也实在够可以了。
“如果到时候她还是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不发声,那我干她,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我好想对她说,跟你妹妹学学,多看几遍《阿里不达年代记》别再闹这种笑话了。二十多岁大姑娘,整天就知道做事、打架,连这些最基本男女生理常识都不懂,说出去会笑死人的。不过这也怪不了她,正是所谓人力有时而穷,平日里要分心于政事,又要在武艺修行上花大量的精力,其他方面一无所知倒也正常。
“正常的女孩子,这个时候都会哼出来的,这是正常的反应。”
我向如月这么解释,是为了能听到她嘴里发出的呻吟声,对男人来说,世上最美妙的声音,莫过于女人叫床声。而如月这个世间最强的女人,她的叫床声在我听来,肯定比夜莺还动人。
然而智慧不在我之下的她却不是这么好哄的,我的话刚说完,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揪住了我的耳朵。
“少来了,你在想什么,我都猜得出来!噁心的家伙,你想得倒美!”
狠狠地一拧,差点把耳朵揪下来。到了这个时候,她的举动仍然不失从前天之骄女的本性,不过刚才我那句“错话”的后果,现在已显露出来了。要是从前,她识破了我的诡计,应当是一脚将我踢下床,而不是拉拉耳朵这么简单。
“别再发问了行不行?老是这样中断,半途而废,做到天亮都完不成任务的!”
一边做爱一边发问,不,是质问,终于让我不胜其烦。这话出口后,我总算获得清静,如月公主性知识的扫盲活动,也就此告一段落。
我的口舌继续活动着,如月的大腿紧缩在一起,双足紧张地相互绞动着。我想她现在的心情,肯定是又爱又怕,又想尝试又要抗拒,处于矛盾激流中。而她对我的感觉,想必也是如此,既想接受,不想这么轻易被我占有,矛盾的女人,矛盾的感情,矛盾的关系……
在矛盾的心态中,如月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我正在其下体活动的舌头,感觉在她下身的肌肉一阵痉挛,嘴里终于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随即而来的,是一道汹涌的洪水,由爱穴中喷射而出。
“呀!”
被强制压抑的呻吟在达到巅峰的一刻突破所有的抑制,化为长而低沉的尖叫,喷发出来,溅了我一脸。
“好强的水流啊!果然是个量多的女人!”
被如月的初潮溅了一脸,这份刺激比什么春药都管用。直直竖起的肉棒越来越粗硬,已远远超出了我的忍耐程度。
“是时候了!”
尝到人生中初次高潮中的如月,此时正处于短暂的失神状态,刚才我屈曲求全,让她享受了这么久的“女王待遇”现在该轮到我来威风八面的男人了。
我猛地掀掉讨厌的被子,将如月的身体翻转过来,脸朝下,背朝上,臀举高,摆成跪姿状,左手托住她结实的小腹,右手的五指尖燃起五团火焰。
我邪恶而又得意地想着:“史上最强的女人的开苞仪式,没有灯光照明怎么行?”
我弹出火焰,点燃了室内的所有的晶石灯,整个卧室顿时亮如白昼。由黑暗的环境回到光明的世界,如月的眼睛一时间适应不了,本能地闭上双目。而早有准备的我,事先已悄悄地运转龙力,把眼睛调节到能适应光明环境的状态,此时丝毫不受影响。
在如月做出反抗的举动之前,占据位置上风的我此时已抢先行动,双手牢牢地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摇晃着顶在了两扇玉门之间,然后腰一挺,将肉棒直直的送入如月守护了二十多年的秘道内。
失神状态的如月遭遇异变的反应仍然很快,她高叫起来:“我说过不准点灯……唔……”
当如月还在为点不点灯而挣执时,我的肉茎已准确而有力的插入了温暖而狭窄的阴道内。
“就算是明天被她打成猪头,甚至被她宰了,她的破身方式,也得按照我的意愿来进行!身为堂堂的男子汉,此事涉及到男性尊严问题,没什么好商量的!”
我心里大声念着男子汉的誓言,此时前进的肉茎已遇到了处女膜的阻拦,运足力量的全力一击,竟不能突破。有和了卡尤拉经历,我知道女龙战士的这层薄膜坚韧异常,如月的也不例外。
雪亮的灯光下,虽然眼睛暂时看不清,但如月凭感觉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体正摆成她最不愿意,亦是最羞人的跪姿,她理所当然地做出抗拒。好不容易平息战火,终于以另一种方式再度在我们之间展开。
“开玩笑,我受尽屈辱,忍辱负重才等到了这一刻,怎么能让你咸鱼翻身?”
一时捅破不穿如月的处女膜,早有准备的我双手托着如月的小腹在床上站了起来,这个动作令如月下身朝上而头朝下,空有一身的力气却无处使唤。任她怎么挣扎,地利上的劣势是怎么也扳不回的。
如月用力挣扎了几下,发觉自己根本用不上力,很快就放弃了。这让心地险恶的我倍感遗憾,因为我想多看看她努力挣扎却无功而返的模样。
“愣什么愣,想要就继续!你这个混蛋,别玩这种变态的心理游戏!”
如月很生气,我的心思又被她猜出来了。停止了挣扎,眼睛又迅速回视力,由下往上看,我想现在一定是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吧。我那根千锤百炼,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阳具,散放着通红的热力,前端的小半截已经塞进她的阴部里,又胀又痛的感觉肯定是十分地不好受。
为了显示自己的男性雄风,我用意地将自己的肉茎膨胀至身体所能承受的最大极限,如此巨物,一般的女性肯定承受不了,不过有卡尤拉的经验,我知道女龙战士的体格非常人,收缩性和扩张性都非同一般,绝对可以承受我的巨物。
我温柔无比地对如说道:“公主,等下会有点痛的,你忍着点!”
(我真正的想法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得了便宜就别卖乖,此时此景,就别太嚣张了!
“我就当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如月把脸贴在枕头上,一副气呼呼不服气的模样,她的双郏通红,显然前次的高潮还未完全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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