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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说着,忽见祝予怀突兀地止了步,双眼微微睁大,震惊而惶惑的目光停在了斜前方的某处。
卫听澜不解地蹙眉:“怎么……”
他说着就要回头,祝予怀却好似被人踩了一脚,猛地伸手扳着他往回一转,声音也颤得走了调:“非……非礼勿视!”
卫听澜被转得一个趔趄,好险才稳住了身形。
尽管如此,方才那粗略一眼他也还是看清了——斜对角回廊尽头的两个人,是焦奕和于思训。
那两人凶悍的架势,乍一看像在互殴,却又像是在拥吻。
卫听澜:……不确定,再看看。
可没等他偷偷探头,祝予怀就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匆忙往回疾奔,脚步惊慌,仿佛背后是什么惊悚的命案现场。
卫听澜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看向前方抓着自己一路疾走的人——那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月白背影透着几分紧张,露出的耳垂已红得要滴血。
这闷头逃跑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误入歧途、惊得四蹄打滑的羔羊。
卫听澜了然的同时,又有些想笑。
“九隅兄。九隅兄?”
祝予怀脸上发烫,根本不敢回头应声。
可只眨眼的功夫,卫听澜就追上来与他并肩,纵使祝予怀想扭头闪躲,那从颊旁蔓延到眉梢眼角的大片红晕,也被一览无余。
两人绕了个弯,祝予怀体力不支,终于喘着气停了下来。
卫听澜忍着笑,轻声道:“怎么热成这样?”
祝予怀听出了这话里的笑意,登时有些恼:“你分明看到了,还问。”
“是我的错。”卫听澜故作正色地转身,“我治下不严,不慎让人脏了九隅兄的眼睛。我这就回去重罚他们,把那些糟污事给料理了……”
“等等!”祝予怀慌忙拉紧他,“无需如此……他、他们,咳,知好色而慕少艾,人之常情罢了。”
这都慌不择言了。
“无需替他们开脱。”卫听澜故意冷下脸,“他二人既非少年,又同为男子,这算哪门子的知慕少艾。做了有伤风化的事,就该罚。”
祝予怀哑了一下。
男子与男子之间生情,他是不曾见过,但、但……
他磕磕绊绊地劝道:“他们也并未妨害旁人,罪不至此。”
卫听澜在他紧张的注视中沉吟半晌,点头:“罪不至此,那便小惩一番吧。”
祝予怀没成想自己偶然的一眼会给他人招致灾祸,愧疚与恻隐之心一时压过了赧然。
情急之下,他在满头乱麻中愣是挣出条不甚清醒的思绪来。
“虽稍显离经叛道,但这也谈不上罪过,不过是……”祝予怀紧急斟酌着用词,最终敲定道,“不过是遵从本心而已。”
卫听澜望向他,神情很平静,似乎还带着些单纯的困惑,但那眼神中,却又隐约透出些炙热的光彩。
他轻声重复:“遵从本心……而已?”
祝予怀怔了一下,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心间轻缓地弥散开,像是寒冬的冰河在暖阳下裂开了一道小口,怔忪着要醒来。
他本能地反省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三思之后,仍肯定地点了点头:“不错,仅此而已。”
卫听澜心头轻跳,像有小马驹在他肚子里扬蹄撒欢似的,一下比一下更鼓噪。
所以在祝予怀眼中,男子与男子,亦可遵从本心么?
卫听澜的唇边慢慢延展开笑意。
“九隅兄果然宽容豁达,胸纳百川。”他深深投去一眼,“受教了。”
*
与此同时,卫府长廊一处不起眼的拐角,细碎的喘息声和缠斗声窸窣不止。
被压在墙上的焦奕终于挣脱了一只手,将身前的人猛地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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