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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她柔嫩的掌心沿线下滑,贴到脸边。
他侧过脸,瘦长的身体骨架缩成较小的一团,趴在椅子里,枕着那只手,懒懒地闭眼睡去。
这画面,这氛围……?
会议室里不知何时静声一片。
直到林秋葵不明所以地掀起眼皮:“说完了?”
大家堪堪拉回理智,就着上一个话题继续讨论。
诸如此类的事情重复发生几次,机敏的饲主总算意识到,就算祁小狗不说话,他那强烈的存在感照样能影响到集体办事效率。于是给他安排上一份活儿:实在没有事情干,可以帮忙操练一下基地里其他异能者们。
祁越起初还不太乐意,好在企鹅答应看着他打。
他想了一下,发现好像能借此表现一下自己的厉害,重新巩固一下自己在队伍里的地位,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有关祁越,尤其是战斗这方面,绝对称得上天赋异禀。
无论对手使用何种招式,套用何种体系,他看过就记得,记得就能用,用完就自然而然变成自己的东西。
庆存避难所算上孙晴何清歌一共18个异能者,不用异能的话,没有一个能在祁越面前撑到五分钟。其中最高纪录——四分零六秒,还是练过多年散打及拳击的何清歌所创。
其他人被甩出一大截,能撑过三分钟的都寥寥无几。
想到林秋葵之前的言论,看着同伴们惨遭暴揍,孙晴不由表情复杂:“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朋友?”
怕不是一刀一个小朋友,一拳一个小朋友吧?
“什么小朋友?你们在说什么?加我一个呗。”
陈萝音来了,拉开椅子坐下。
坐下后,她定定看着林秋葵,从包里递出一支润唇膏。
林秋葵顺手接下但表达疑惑:?
“林秋葵同学,你这恋爱是不是谈得太刺激太明目张胆了?拜托你收敛一下好不啦?我们都脸红得看不下去了耶。”
她揶揄着,再掏出一面小圆镜。
身处乱世还能随身携带化妆包跟小镜子,不愧是娇小姐,极端臭美人设从不崩塌。
林秋葵照了镜子,视线掠过脖边一圈情i色的咬痕,落到下唇边缘一处破口。
又是那个地方。
上下唇瓣,包括口腔内部,不清楚太上火还是怎的,近一个月来频繁出现破皮红肿的迹象,经常一觉睡醒就这样。
她对着镜子涂了点润唇膏,还回去:“我们没在谈恋爱,所以在场唯一可以收敛的人只有——”
你跟何清歌而已。
话未说完,身后扑上来一团热气。
林秋葵抬起头,恰好能望见祁越的下巴。
覆着一层薄薄水光,有雨也有汗,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什么谈恋爱?”
他低头,眼睫也轻微地湿润。
仿佛隔着一片海,潮潮地望过来。
眸光墨暗,语调懒倦。浅淡的影子盖在她的脸上,就这样直勾勾看着她问:“林秋葵,我们为什么不在谈恋爱?”
这叫她怎么回答?
众目睽睽之下,这人未免问得太过直白,太过理所当然。完全不符合小狗,反而像一个明白谈恋爱含义的成年人。
一个危险的、蠢蠢欲动的男人。
一旦得知新的名词,新的进一步亲密关系,便会化作饥肠辘辘的怪物,不管不顾地冲撞上来,将猎物剥皮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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