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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哭什么江岁欢不知何时出现在莹桃和红罗身后,双手抱臂道:“昨夜就发现你们鬼鬼祟祟地躲在屋门口偷听,胆子真是愈发大了。”
红罗“哇”的一声抱住了她,“小姐,您骂我们也好,打我们也好,不能不带着我们啊!”
她无奈地说道:“你们舒舒服服在家里待着不好吗?为何那么想跟着我一起去?凉都国山高路远需得长途跋涉,很辛苦的。”
莹桃也抱住了她,“只要跟着小姐,我们去哪里都不觉得苦。”
“不仅苦,还很危险。”她轻轻戳了戳莹桃额头,“听话,你们在家里帮着于叔看家,乖乖等我回来。”
莹桃闷闷不乐地说道:“于叔虽然一把年纪,管起家来还是很厉害的,不需要我们帮忙。”
“……”于吉挠了挠额头,一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江岁欢很有耐心地说道:“我把容月阁交给了春桃,让她和茯苓一起经营。一楼改成了药房,二楼还是美容店,你们平常没事也过去帮帮忙。”
两人只好松开手,依依不舍地说道:“小姐,您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江岁欢点头,“我尽量。”
“江姑娘。”铁牛走到她身后,局促地打了声招呼。
江岁欢一眼就认出了他,微笑着点了下头,“看来你嗓子好了。”
他憨厚地笑了两声,“是啊,江姑娘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举手之劳罢了。”江岁欢客气地说道。
“对了,莎莎很想您呢,她经常从关南城写信给我,每封信都提到了您。”铁牛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一摞信封,放在了江岁欢手里,“您看,写了这么多。”
江岁欢打开其中一封信,看见信上写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看完了一整首《关雎》的江岁欢眯起了眼睛,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她继续往下看,发现这封信的落款是白郎,便疑惑地问道:“白郎是谁?”
铁牛瞬间变了脸色,慌里慌张地把江岁欢手中的信抽了回去,“对不起,拿错了,这封不是莎莎写的信。”
“我知道,可白郎是谁?”江岁欢又问了一遍。
铁牛支支吾吾地说道:“这是南疆大祭司给您写的信,每次都跟着莎莎的信一起送到了我手里。”
“我本来想转交给您,可不小心看到了信上的内容,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好偷偷藏了起来。”
自从顾锦“复活”后,就一直住在江府,京城的百姓们都猜出了他和江岁欢关系匪浅。
在这样的情形下,铁牛只要没有缺心眼,就知道不能把其他男子写的情诗送到江岁欢手中,这种举动和找死无异。
因此江岁欢并没有责怪铁牛,而是问道:“他写了多少封信?”
铁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一共有三十多封信。”
“信上都是这种诗?”
“是的……”
江岁欢把信还给了铁牛,“这样吧,你帮我给他回一封信件。”
铁牛问道:“什么信件?”
江岁欢嘴角上扬,道:“大婚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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