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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欢拿出防护服,动作麻利地穿了上去,又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才放下心。
她正要去开门,却发现六麓他们三个人还没进屋,语气不由得严厉起来,“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进屋去,把门窗都关严实了,晚上不要出来。”
三人都没有动,担忧和恐惧在他们的脸上组成了复杂的表情,六麓嘟哝着问道:“主子,我们不能跟您一起吗?”
白梨点着头,“是啊,您不是说了么,穿上这身衣服就不容易染上时疫,我们也能穿。”
江岁欢一时语塞,她总不能告诉他们,药房只是个壳子,真正放病人的地方是她的实验室。
要是把他们几个人都带进去,不就暴露了么?
她推搡着几人往房间里走,“你们又不懂医术,冒这么大风险进去做什么?”
“听我的乖乖回屋待着,我有需要自然会喊你们。”
三人虽然很不情愿,可也只能照做,乖乖走进了房间。
江岁欢用力合上白梨的房门,喊道:“我交代了于叔,让他每日在宅子里喷洒消毒水,味道不太好闻,你们忍着点。”
“还有,你们若是出门,一定要佩戴口罩。”
“是。”三人闷声应答。
江岁欢放下心,大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三人并肩站在一起,江岁欢观察了一下,发现他们身上的防护服都没有破,依旧捂得严严实实。
红色的灯笼在风中摇曳,灯影憧憧之中,江岁欢看见冯十七的肩上扛着一个人。
这人也穿着防护服,体型似乎很小,正常大小的防护服在他身上显得松松垮垮,像套了一层麻袋。
元九说道:“属下按您的吩咐,回来的一路上都喷洒了消毒水。”
“嗯,先进来再说吧。”江岁欢招了招手。
元九率先进来,冯十六和冯十七紧随其后。
“带回来一个小孩?”江岁欢关上门问道。
冯十六点头,闷声道:“是个小女孩,我们遇到她的时候,她一直在咳嗽,看上去随时都会晕倒。”
元九的声音更加沉重,“我们靠近城门口的时候,就发现附近家家户户都紧闭着大门,并且没有一户亮着灯,连打更人和巡街的守卫都绕开了那里,没有丝毫生气。”
“而城门之外……”元九停顿了一下,叹道:“唉,惨不忍睹。”
冯十七紧握着拳头,“城墙旁边,到处都是生病的人,咳嗽声不绝于耳,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属下偷偷听到城门校尉说,短短几天时间,有一半以上的灾民都染上了怪病,其他人四散而逃。可周围的镇子大都被洪涝毁了,朝廷赈灾的银两一直没下来,镇子也就一直没有重建。”
“灾民想去更远的地方,楚逸怕时疫扩散开来,派守卫把灾民都抓了回来。”
江岁欢一边给他们身上喷洒消毒水,一边心想,楚逸这次倒是做了一件好事,一旦灾民跑到其他地方,时疫会彻底失控的。
不过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他自己。
现在时疫只在京城周围出现,再加上皇上对他有着百分之百的信任,所以他能瞒得住皇上。
时疫要是失控,他就算再长十只手,也捂不住皇上的眼睛和耳朵了。
此刻的皇上还以为京城安定繁华,歌舞升平,殊不知在他最信任的“儿子”手中,京城已经变成了人间炼狱。
“你还听到什么了?”江岁欢问道。
冯十七咬牙切齿地说道:“城门校尉还说,楚逸打算让这些灾民自生自灭,等他们死完了,时疫也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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