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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凤清整日都有些神情不属,直到晚上散了席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仍是坐在窗前出神。
江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王那样强硬的人是绝不会允许鞑靼在和谈上有任何无理的要求的。为何现在不仅和谈没有进展,和亲的流言还甚嚣尘上。
这一战明明是鞑靼败了,为何皇帝舅舅还要降下公主?要知道和亲可不止是简单嫁个女人过去,公主的陪嫁的金银器物之隆重华贵自不必说,更重要的还是各种工匠能人、谷物稻种。
这种会增强鞑靼民生国力之事,父王绝不会允许,如果皇帝舅舅一意孤行,父王……父王搞不好会……
苏凤清一惊,发现冷汗已经从后背沁了出来。他用力的摇了摇头,双手捂住了脸。
不对……不对,我现在已经不是苏凤清,我是沈唯真,黄太君的外孙女。
无论是九江王还是……还是长宁公主跟自己都没有关系了,这种事应该是沈小姐该去担心的事了!
想到沈唯真,苏凤清透过指缝间看向妆台,一支芙蓉流苏花钗正躺在未关闭的妆奁里,颗颗饱满的珍珠挂珠在灯光的照映下发出莹白的光,与那日沈唯真摘走的,正是一对。
可沈小姐此番来了京城,怕是再无回江州之日,也就是说她已经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九江王和、和……长宁公主。
苏凤清逼迫自己在心里不再称呼长宁为母亲,可心中那股不舍和撕裂依然痛得他捂住了脸孔。
为什么沈小姐可以如此洒脱?若说九江王夫妻不是她真正的父母也就罢了,为何对祖父沈晋文与张家也可以毫不在意?
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像是羡慕又似是嫉妒,狠狠地撕着苏凤清的心。
“姑娘,叶世子来了。”
外面传来鹦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苏凤清抚住胸口强令自己冷静下来。
叶表弟虽然比自己还小两岁,但到底也是个男孩子,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后院打晃。
“不见,就说我准备睡了。”苏凤清烦躁地出声。
鹦哥应声而去,只是不一会儿回来又道:“姑娘,叶世子不肯走,说是担忧姑娘今日晚膳没怎么用,特地送了银耳羹来。”
烦人!
苏凤清一捶妆台桌板,刚卸下的珍珠耳坠都弹了起来,骨碌碌地滚在了地毯上。
这小烦人精的意图他早都看出来了,也不知道大姨母是犯了什么病,竟是想要撮合这英国公府唯一的独苗和自己。
要知道英国公世袭罔替,叶世子就是下一任的小公爷。这样身份什么名门贵女娶不得,做什么要与沈小姐这样一个失恃失怙的孤女较劲?
若说是为了那个柔嘉县主的名头,那大姨母的眼皮子就太浅了。就冲柔嘉这封号就知既无食邑也无封地,不过是个好听的名头和一份禄米罢了。
大姨母是外祖母的嫡长女,从小被外祖母精心教养,绝不会是被这种虚假的爵位迷了眼的女人。那到底是为什么?
若说是想扶持娘家也不太对,虽然英国公是现在国朝为数不多能征善战的武将,但二舅舅也是天元帝的心腹重臣,权势在京中也是如日中天的存在。
心念电转,苏凤清忽然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裙,以一个弱不胜衣的姿态揪着帕子靠坐在了锦榻上。
“请他进来吧。”
不多会儿一阵脚步声,鹦哥撩开了帘幔越过黄花梨木制成的名贵雕花地罩,带着叶世子带着他的大丫头暖玉走了进来。
见自家姑娘正靠在锦榻的迎枕上咳嗽,鹦哥连忙转进屏风里取了件外袍来披在苏凤清的身上,叶世子也是由一开始笑眯眯的表情转成了担忧之色。
“沈表姐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他两步走上前来,小男孩子身量还未抽条,他身后捧着食盒大的暖玉都比他要高上半个头去。
“无事,老毛病罢了。”苏凤清用帕子掩住嘴角又是咳嗽了一阵,惹得给她捶背的鹦哥一阵阵的摸不着头脑。
她被老太太指给沈姑娘伺候也快一年了,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家姑娘还有啥老毛病?但她向来聪明伶俐,只是闭口帮苏凤清拍背。
“叶表弟夜间来探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叶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这样的时辰,他一个男子似乎是不该再到未出阁的女孩子香闺来的,但是想起母亲的嘱咐,他硬着头皮笑得天真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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