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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年轻人搅动着碗里的勺子,被呼唤声惊醒,年长的前辈疑惑地看着他,“你小子在发什么呆呢?”
一针醒酒剂扎入了他的肌肉。
冰冷啤酒与药水的味道横冲直撞地撕裂他的鼻腔,周昕安这才意识到自己处于晚上唠嗑聊天扯皮的时候,刚刚不还聊的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走神了?
之前他在干什么来着?
对了,是那个,那个从“伊甸之东”号上回来的设备残骸的研究。
他陪着科研部新认识的朋友们熬了三个通宵,可算解码了一半,在趁着能进博物馆的这台老电脑加载的时候,他们终于有机会歇下来吃香喝辣放松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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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啊,这几天肯定是太累了,虽然说年轻人体力精神好,但是也不能这么造啊,大家伙说对不对?”
马特是个四肢扁平瘦长,脸却肥胖臃肿的男人,他的眼袋颜色很深且耷拉着,像泡涨了的肠衣,周昕安总感觉他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上。
晚饭结束,醉酒的人们搂搂抱抱,相互搀扶着走在回去的路上,位于地下的武器研究所自带的电梯是个镶嵌栅栏的老式电梯,在关门的时候吱呀乱叫,像狼的獠牙在有残余碎肉的大棒骨上面来回摩挲。
电梯呜呜地鸣叫着,像是有火车接近了,周昕安不适地揉着脑袋,一阵阵发昏。
“这醒酒针的威力一般啊。”
感觉宿醉了一样。
他看向透明的电梯箱外,紧贴着树木纤长的根部模型,像苍白遒劲的骨头垂落,被丢弃的齿轮,螺丝钉和断裂的电线。
腥臭的酒味侵犯着他的鼻膜,周昕安特戴上口罩,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
银白色的的走廊,灯光也依旧苍白,像一个早上八点起床的人的目光。
腐烂的绷带和衬衫挂在顶楼的水管上飘荡。走廊两侧堆放着巨大的铁笼,铁丝网上绿色的塑胶外壳已经剥落,露出棕黄的铁锈。偶尔一瞥,能看见笼子里胡乱堆放着棺材碎片和拘束床零件。
马特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海好看吗?”
“哪里?”
周昕安眯了眯眼睛。
确实有海浪,海浪冲击着巨大的岩石,像是大口地吮吸咀嚼,马特大声呼喊道我终于到海边啦!然而周昕安却反感地摇头,“我讨厌海水,一闻到海腥味我就想吐……等一下,我们不是在底下实验……”
“什么意思?”马特收回友善的目光,冷冷地看着他,周昕安无比肯定自己如果说出“地下实验室”这个词,马特的眼睛里就会喷出乌贼的黑液,不由分说地把他杀死。
“我……”周昕安结结巴巴地说道,“好吧,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一直很喜欢水,也是一名游泳好手,直到去年夏天,我决定爬上游泳池最高的跳板。我从那个高度跳下来,以难以置信的冲击力撞向水面。空气从我的肺里排出,我昏了过去。接下来我所知道的是,我哥哥把我虚弱的身体从游泳池里拉了出来。从那时起,我的恐惧就没有消退过,我非常怕水。”
马特显然无法接受这拙劣的借口,周昕安注视着他们眼中不断分裂的瞳孔,那些瞳孔像是珍珠一样在洁白的巩膜里爆裂合拢,并不断变换位置,每一只纯白的眼球里都攒动忽然狰狞的瞳孔。
等一下,不对,这是什么?我什么时候去过海边;我是在火星上长大的,我更没有哥哥,为什么我会说出这句话?
他咽了口口水,嘴巴不受控制地开合,周昕安听不见自己说了什么,像是沉入了深水,耳膜隔着一层什么也听不清。
“艾伦?”
“艾伦?”
“嗯?”年轻的青年搅动着碗里的勺子,被呼唤声惊醒,年长的前辈疑惑地看着他,“你小子在发什么呆呢?”
“我看你这几天肯定是太累了吧,虽然说年轻人精神好,身体倍儿棒,但是也得多休息,大家伙说对不对?”
“好啊。”艾伦橄榄色的眼睛大而明亮,他主动站起来举杯说道,“我这杯,敬我,敬大家明天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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