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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处理完伤口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沐惜月擦擦额头的汗渍,将一大堆浸着血的纱布塞在一个小小的包袱里,长舒一口气,“好了,之后注意不要沾水。”
“嗯。”景墨全程眼睛只落在她的身上,她往东,眼神跟着往东,牢牢追踪着她。
“我给你用了点强身健体的药,虽然不能让你恢复到从前,至少可以让你有点反抗能力。”后面半句话带着点赌气,如果不是他不够圆滑,也不会这么惨。
景墨知道他只是心疼自己,变相地关心,笑得更加温润,“嗯,我知道。”
“你知道,你要是真的知道,就不会弄成这样子。”她难得有了脾气,说着的时候狠狠扯了一把他的绷带。
伤口骤然拉紧,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却没有露出不适,笑容更加宠溺,“以后不会了。”
沐惜月拿他没办法,只能叹口气。
不远处充当门卫及保镖的季睦洲默默转身,被这一顿恩爱秀得不行,转过去后眼底才浮现出深深的落寞。
沐惜月是他永远无法肖想的人罢了。
“你们走吧。”耽搁这么久,顾云西必然知道她来了的事情,搞不好会带人来堵。
“好。”她完成例行的检查,知道不宜久留,点头示意季睦洲离开。
两人走到门外,季睦洲像往常一样要带她离开,沐惜月忽然顿住脚,低声道,“带我去顾云西那里。”
季睦洲诧异望着她,“你想做什么?”
“顾云西实在过分。”她闷声重复,很坚决。
他深知她做了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更改,只好答应,“但是你必须和我约定,如果遇到危险,我会直接带你走,不会过问你的想法。”
“好。”沐惜月嘴上答应地很快,心里却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来往的这些日子,季睦洲差不多把王府逛了个遍,等同于活地图,轻车熟路地将她带到顾云西寝卧,悄无声息地埋伏在后院。
“我先进去探路,你等着。”他没有进过顾云西的寝卧,不清楚里面的构造,担心冒失,偷偷叮嘱着。
“嗯。”沐惜月点点头,等他一走,便拿出袖子里藏好的迷药,跟在他身后进去。
季睦洲刚绕过两个丫鬟,打算回头将人带进来,就听到“咚”的一声,猛地转身,发现丫鬟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沐惜月正捂着鼻子。
他下意识抬手捂住鼻子,同时过去将她扯到隐蔽处,低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我在用最快的方法接触顾云西。”沐惜月相当有主见,挣开他的手,“你负责这边的丫鬟,我直接进去。”
迷药量足且药劲大,丫鬟们又身娇体弱,纷纷倒下,侍卫有季睦洲在后打点,她根本不担心。
房间内,顾云西正在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新购置的胭脂,眼色其实很衬她,但是她却满脸乌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根据眼线的情报,他们应该是又去了,对此她毫无办法。
抓到他们又如何?且不说能不能抓到,假若她伤害了那个小妾,她十分肯定景墨会不惜一切搞垮她。
她纵然对景墨疯狂,却在这种时刻理智得不得了。
“吱呀——”有人开门,她没有往后看,以为是丫鬟,懒散地吩咐着,“午膳我就不去主殿了。”
沐惜月盯着她的背影,没有回话,缓缓走近。
没有得到回音的顾云西停下手中动作,意识到不对劲,从镜子里看了门口一眼,猝不及防与她对视,吓得猛地站起身,“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当然是来找你算算账。”她敛着看似温柔的笑,“毕竟你给了我这样的大礼。”
这一瞬间顾云西从她身上看出沐惜月的影子,但不敢承认,只能扯着嗓子大喊,“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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