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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歉抚摸着母亲的墓碑,“其实我从小对她就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剑南除妖司主事,是很大的官吗?”
曹行雨:“在除妖司里头,排行老二的官职吧,一道主事那是先帝时期才有的官职,位同地方封疆大吏,二品官,够大吧,我们现在的宰相仆射大人,也没这个官高。”
苏歉:“骗人严谨一点行不行,三省尚书令皆是正二品官身,你真当我在那寨子里头就不读外面的书啊。”
曹行雨:“中书、门下二省确实如此,可尚书省不同啊,如今尚书省掌事的,只有两位仆射大人,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宰相,可左右仆射只有从二品官身,还是后来升的,原本只是三品,你这样再想想,是不是没有你娘的官大?”
苏歉扬着下巴,“那是,我以后也要像她这么厉害,当上除妖司的一道主事。”
曹行雨又解释道:“我刚才说了呀,这是明宗皇帝时期才有的官职,如今可没有了,除妖司改制,京师之外十三道,设令官,每州设主事,各司其事,互不干涉,由长安直接统领,据说是除妖司的大先生改制的,由其本人全权负责。”
苏歉望着池水中或露半身,或只露头角的妖兽石像,“大先生?这个人很大吗?所以叫大先生?”
“哈哈哈……”曹行雨忍不住笑了起来,“此人姓余名显,乃是国师的大弟子,所以被世人称之为大先生,执掌除妖司已经有好几年了,现在嘛,应该有个二十五六岁。”
苏歉捡起一块小石头丢进池中,泛起一阵阵涟漪,“无所谓,反正我就要当那个除妖司的二品大官,那个什么一州主事我肯定是不当的,要当就当你刚才说的什么令官。”
曹行雨:“好好好,你做我大唐的宰相最好了。”
苏歉两手互相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行了,走吧。”
曹行雨一愣:“这就走了?不多看一会儿吗?”
“一堆破石头有什么好看的。”苏歉一转身,身上的银饰发生碰撞,发出悦耳的撞击声,清脆无比。
铃声起时,莞尔一笑。
“长安那么多好玩的,谁要在这里看这一堆破石头啊。我要去看西域舞姬,高高的鼻梁,白白的皮肤,大屁股,润胸脯!”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不要说这些污言秽语?”
“怎么?你有意见啊?我们苗人不是一直被你们称之为南边蛮夷吗,蛮夷粗鲁点怎么了。”
“行行行,你开心就好。”
现在终究是白日,纵使是长安,如果不花钱,也是找不到个西域舞姬。
两人在长安城中游荡,无果之后二人止步在一家小巷子的饭馆,虽然在无人问津的小角落,不过它却有一个十分雅致的名字,叫做沉香。
饭馆并不大,前店后院,一家三口人,男人坐堂,打着算盘,愁眉苦脸,女人时不时在后厨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女孩十分娴熟的在门口揽着生意。
店中并无生意,一桌客人都没有,曹行雨眺望了离这里并不远的一座建筑,疑惑向小女孩问道:“这里离除妖司这么近,在长安城中算是很不错的地段,怎滴一桌生意都没有?”
女孩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介绍着店里头的菜谱,说在长安如何如何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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