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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望了望他的肩背,宽阔有力。
背影,这是第二次她看到他的背影了。
几年前她也曾站在他的身后偷偷的望着他的背影,寂寥,悲伤,孤独,仿佛苍茫的天地间只有他独自一人。
孤寂像一根看不见的藤蔓,像毒蛇般缠着他,将他死死的困在里面,无法脱身,无法逃离。
这次的背影不一样。
他有了期待和希望,有了等待,他在等她,他不是孤身一人。
心里忽然一动,她走向前,将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肩上,而后慢慢俯身上去。
风雪已经小了下来,四周一片寂静,她能听到一声一声的心跳像擂鼓般响在耳侧,声音大的像雨天惊雷。
“坐稳了。”易辞将手放在她的腿上,缓缓站起身来,但是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无奈的笑道:“你离我这般远,不累吗?”
“嗯?”
卿言的手虚放在他的肩头,身子也努力的不触碰到他,脖子很费劲的往后仰。
闻言脸颊上更是烧红,她轻轻的深呼吸一下,将身子的重量尽数都给了身下宽阔的肩膀之上。
但易辞还是没有动,他顿了片刻,语气带着些不易察觉的严肃:“你身上很烫,感染风寒了?”
卿言愣了一下,轻声嗯了一声:“不碍事。”
顿了片刻,又道:“多谢易公子挂怀。”
两人静默了一阵儿,易辞浅笑道:“劳烦姑娘指个路?”
“哦?哦!沿着河向西走就可以。”
易辞背着她走在风雪里,在雪地上留下一排深深浅浅的脚印。
“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两人走了一阵,易辞问道。
“我来找姑姑。”卿言道,“你有看到一位身着蓝色衣裙的女子吗?”
“除了姑娘,在下在北冥境未遇见其他人。”易辞道。
“这里几乎没有人来的。”卿言道。
姑姑比她更了解北冥境,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说不定早就回去了。
不过两人在去找岩高兰的路上,卿言还是向四周看了看,万一姑姑这边呢。
“据在下所知,北冥境远离红尘,凶险万分,看姑娘的样子,是住在这里?”
很奇怪,易辞的表现看起来明明都不记得她了,但他问她的问题,还有他问她时的口气都像极了两位相熟的人。
没有多余的客套和疏离,有礼节却无生疏。
“嗯。我和姑姑住在这儿,很久了。”卿言道。
若姑姑在这儿,一定会训斥她几句。
面对一个初次相识的人,却没有丝毫的戒备。
卿言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明明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准确的说是第一次认识,她对他一点都不陌生。
就像之前在无字墓碑前那样,他给她的感觉很熟悉,很亲切。
她常看见话本里说什么前世今生,说不定在某个绚丽多彩的时空里,他们也曾相识呢。
“岩高兰没有什么功效的,你为何来北冥境找它?”
也许是这样熟悉的感觉给了卿言自信和勇气,她下意识的问出方才开始就困扰她的问题。
易辞脚步微顿,驻足在原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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