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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抢不到,浑身颤抖的厉害,脸色更是惊慌至极。
她抱着脑袋,陷入恐惧之中,“是你们先害诚业的!我这么做又有什么不对!要怪就怪你们自己作孽太深……我没杀那个孩子……我没杀他!”
薄寒时心跳一惊,抓住叶清禾的肩膀问:“是温晴的孩子吗?那个孩子在哪里?”
叶清禾眼底全是泪光,她把脑袋缩进手臂之间,不敢去看薄寒时。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严铮呢?你跟南城严家的人有没有瓜葛?严铮的女儿是不是你抱走的?”
叶清禾疯狂摇头,“你别问了,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些人,真的不认识……”
薄寒时却狠心的又问了一次:“严铮,严家,你真的不认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姓严的人……你别问了!我头好痛!”
看叶清禾的表情,不像在撒谎。
薄寒时稍稍松了口气。
只要当年不是叶清禾抱走的严欢,就都好说。
可是,她说她没杀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应该是温晴真正的女儿?
薄寒时问的太急,刺激到了叶清禾。
叶清禾不愿再见他,裹着被子背对着他,怒道:“你走,走!我再也不想见你了!只有诚业疼我对我好!要是诚业在这里,他一定会揍你!”
薄寒时站在那儿。
叶清禾抄起一个陶瓷杯子,就猛地砸向他,“我不跟你回家了!你家不是我家!我要回陆家!陆家才是我和诚业的家……”
说着说着,叶清禾哭的不能自已。
渐渐地,她眼神涣散:“可是陆家也没有诚业……诚业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陶瓷杯子碎了一地。
薄寒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护工听到里面摔杯子的动静,便敲了敲门:“薄先生,要帮忙吗?”
薄寒时转身出了病房,交代护工:“我母亲如果再说一些奇怪的话,要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是,薄先生。”
护工看向病床上蜷缩着身体默默哭泣的叶清禾,叹息道:“叶夫人是又在想您父亲了。”
薄寒时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和心软,“好好照顾她,有任何动静随便联系我。”
“好的。”
……
薄寒时出了医院,弯腰进了车。
他靠坐在后座,沉思了好半晌,才开口说:“去查一下当年帮温晴分娩的医生和护士。”
徐正坐在驾驶位上,扭头问:“二十多年前的事?”
“二十五年前的事情。”
徐正思忖道:“二十五年前,各大医院甚至没有电脑录入系统,病历和卷宗能查到的可能性也很小,那会儿医院监控都不全。薄爷,您是想调查当年乔小姐是怎么阴差阳错成了温晴的女儿?”
薄寒时想了想,又给了一个思路:“当年温晴应该是在市立医院分娩的,把98年6月6号那一晚在妇产科工作的所有医生和护士名单查到,一个个排查,总会找到线索。”
“行。”
徐正又想起一件事来,“薄爷,大后天我能不能请假?”
“做什么?”
徐正不好意思的笑笑,“许淼,闹着让我陪她跨年,说是那一天的行程她都安排好了,就等我请假了。”
薄寒时批准了,“行,不过你得给我找个靠谱的司机,那天我要赶去津市。”
徐正八卦的问:“薄爷也要陪老婆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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