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什么跟什么呀!你以为我是春丽啊,一言不合就秀麒麟臂。”
“姐,弱弱的提醒一下——春丽秀的好像是大肌腿。”我这么说既不是因为瞬时的脑回路堵塞,也不是习惯使然的自然流露,而是恍惚间对早就觊觎之身份的冒领,就像情侣之间的索骂讨打。
“我发觉你哪是要听歌,分明是在拆台吗?”
“好了,好了,我错了。其实地球人都知道就算我说到天荒地老也比不过你唱上一秒。”我一边拍手一边接着说,“呱唧!呱唧!”
像这种夸赞的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总觉得生涩拗口;远不如吐槽别人来的自然顺畅。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性格使然吧!
“切!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膈应,还不如被你奚落来的舒心。不过算了,谁叫我大度呢,不跟你计较了!”
我轻笑了一下并没有接话,只是在心里暗忖:看来我的毒舌在潜移默化里已经被标签化了,就像福楼拜在《包法利夫人》中说的“说谎于她而言已成为一种需要、一种癖好、一种乐趣,以至于如果她说昨天她从某条街的右边经过,那么你必须理解成她是从左边经过的。”
赵敏清了清嗓子,唱道:“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却原来骨骼清奇非俗流。娴静犹似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美貌露温柔。眼前分明外来客,心底却似旧时友……”
在听赵敏清唱的同时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如饥渴者终于喝到水那般贪婪;但越是专注,我脑海里原本那份熟悉就越模糊起来。
直到视觉上变得完全陌生,只能依靠潜意识的提示——这张脸我非常熟悉。
关于这种现象,我不知道是否因为听得太过投入而弱化了视觉判断,还是患了别人所说的脸盲症(我总是靠记住一个人身上我以为最突出的特征来识别这个人,却从没记住过一张完整的脸)。
为了屏蔽由于过度观察而引起的陌生,我把视线从赵敏脸上移开,把专注完全留给倾听,但这种专注并没有妨碍思想的游移,仿佛正是思想游移才成就了此刻只对我来说的天籁之音。
“哎!走了。”赵敏轻晃着我的手臂说道。
“啊!去哪?”一曲终了,但旋律一直还在脑海里萦绕,淡淡的忧伤里脉动着一丝甜蜜。我想所谓的余音袅袅,绕梁三日应该就是这种能让听者共鸣,烙印在意识里的虚拟之音吧!
“送我回家啊!你怎么了?中毒太深,傻了?要不要找吴耀瞧瞧啊?”
“噢!不用了,这世上需要吴耀搭救的人,海了去了。就我这小恙,只需某个爱心人士一个安慰性的拥抱就无时差痊愈了,哪用得着劳烦他老人家。”
说话间赵敏微笑着朝我张开双臂,我正要依样相迎时她忽然收住了。
“看来你病得确实不重,只是一个象征性的安慰,就荣光焕发、精神奕奕了!”
“谢谢!”我有些尴尬地说道,“幸亏你收住了,否则这么猛的一味补药下去,我怕是要鼻血横流了。”
“哈哈!哎,小样……”
“小杨,在哪呢?”我回头朝身后看了看问道。
赵敏指着我说:“这不就是吗?”她不及我作答接着又道,“你知道衬衫和背心有什么区别吗?”
我一时竟无言以对,不止因为衬衫、背心。
汉灵帝西园租官,要不要租?租!当然租!因为只要恰好租到灵帝驾崩前的最后一个任期,就等于直接租房租成了房东!租官租成了诸侯!所以,匡扶汉室怎么能只靠埋头苦战...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上桌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盘咸菜一碗稀饭,以及父母紧张又手足无措的表情,终于叹了一口气。不能躺平了,不然要饿死了。...
...
老婆不给生活费,超级高手只能出门自己打工,于是,猛虎出山,家花野花争颜斗艳,对此,林尘深感无奈,难道我要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了么?...
都说婚姻要门当户对,堂堂帝国总裁怎么娶了个穷妻?冷傲低调的温庭域vs市井小民顾念念。他是a市最有权势的男人,而她只是普通得扔到大街就再也找不到的女孩。他们的结合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把她宠得上天入地,让所有人都艳羡嫉妒。所有人都说温庭域只是玩玩,总有天会把顾念念给像扔垃圾一样扔了。然而婚后,他将她从一个平凡的小市民...
爽文宠文她是21世纪身怀异能术,精通各种毒药的最强赏金猎人,却穿越成炼器世家第一废材。极品家人嫌弃她不会炼器?分分钟炼出一堆灵器闪瞎这些人的狗眼抢她婚约的伪女神是炼药师很了不起?不好意思,她配置的药剂让大陆第一炼药师哭着喊着求拜师天赋全无无法修炼被渣男嫌弃?呵呵,神级修炼体质轻松修炼升级。渣男后悔求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