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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开除儒籍,不配姓孔。。。。。。姓朱的这回可是被咱们惹急眼了!好好,周培公这回总算办了一桩漂亮差事。”
北京紫禁城南书房内响起了康熙皇帝畅快淋漓的笑声。他已经很久没有笑得那么痛快了!
南书房里面的大臣们看见康熙笑得痛快,也都露出了喜庆的表情。但也只是喜庆,却没有人开口附和康熙皇帝——“周赔光”的差事。。。。。。大家还是没什么信心啊!而且大家对这个儒宗都是有保留意见的。
而趴在地上的圣公孔毓圻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在康熙的笑声收了以后,还一个劲儿的解释:“皇,皇兄,臣弟真的不是什么白莲教,臣弟家里面也没有什么反经,臣弟,臣弟冤枉啊!”
说到冤枉,孔毓圻都哭了!
他这是被冤枉惨了,又是白莲教,又是“圣公出、大儒兴”,又是“三分天下有一孔”。。。。。。这个朱和墭是要灭了北孔的门是怎么着?也太狠了吧?
康熙皇帝笑着摇摇头,对孔毓圻道:“圣公弟弟,你慌什么呀?你难不成以为朕会糊涂到相信朱和墭那个反贼给你安上的罪名?”
“臣弟不敢。。。。。。”孔毓圻连忙给康熙叩头,还连声说着“不敢”,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虽然康熙现在还没有要杀他的意思,但他还是很明显的感到,康熙的刀子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杀。。。。。。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康熙皇帝笑道:“你就只是不敢?”
“臣弟,臣弟不敢不敢。。。。。。”这孔毓圻话都不会说了。
康熙看见他一副怂样,笑得就更开心了,指着孔毓圻对南书房里面的大臣道:“朕看朱和墭也就是仗着那点法术才得逞一时的,论起治国和权谋之术,实在不怎么样啊!他该不会真的以为儒宗是这个孔圣公在当家做主吧?他用的那些离间计,简直就是三岁小儿的把戏!”
孔毓圻一听,赶紧附和道:“皇兄圣明,臣弟年幼无知,什么也不懂,儒宗事务,都是皇兄在做主,所以儒宗是不可能反的。。”
“就是啊,”康熙笑道,“朕怎么可能自己反自己?”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朕也不能让朱和墭占了口舌上的便宜。他可以革儒宗弟子的儒籍,朕也可以革儒门徒众的儒籍。他可以说圣公弟弟不配姓孔,朕也可以说他勾结北元,是背叛祖宗,不配姓朱。他说咱们大清的儒生都是伪儒,朕就说他们伪明的儒生都是法贼。。。。。。玩弄法术的贼!”
孔毓圻大松口气。。。。。。这命啊,暂时是保住了!
想到这里,他赶紧给康熙叩头:“皇兄圣明,皇兄圣明。。。。。。他们都是装神弄鬼的法贼!儒法不两立,臣弟一定和他们斗到底!”
康熙笑着点点头,“圣公弟弟,跪安吧!”
听到这话,孔毓圻如蒙大赦一般,给康熙叩了几个头,才起身倒退着出了南书房。
看见孔毓圻走了,之前一直没说话的大学士图海才出班给康熙跪了,“皇上,这孔毓圻或许真没有反心,但是这儒宗。。。。。。”
康熙摆摆手,阻止了图海,“朕知道。。。。。。但是现在咱们不能没有儒宗了!没有儒宗,儒门就会独大。”
图海还想再说什么,康熙却先开了口:“明珠!”
“奴才在!”明珠赶紧出班下跪。
康熙道:“明珠,你既是朝廷的大学士,又是儒宗大佬,朕想让你出使朝鲜,传谕朝鲜君臣,让他们奉儒宗圣公为儒家正宗!”
这康熙进步还挺大的,居然还学会传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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