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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他毕竟是丞相,如果怪罪下来,治咱们一个大不敬之罪,咱们都没地方说理去。”
“他敢?这荆吴的盛世,还不得都靠我们?治罪?我倒要看看,他敢治咱们什么罪!”
秦轲的风视已经展开,周围的风吹草动在他耳朵里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自然这些话语也一点不漏地进了他的耳朵。只是此刻他也无暇顾及那么多,当下,苏定方才是他最难缠的麻烦。
他左踏一步,与苏定方的右行形成相对之势,盾牌一直举到了与鼻尖同高的位置,只露出一双眼睛,在苏定方的双腿与战刀之上久久停留,却根本无法找到苏定方任何的破绽。
“怎么办?”秦轲低声对阿布道。
阿布同样是眉头紧皱,握枪的双手在无声之中渗出汗水,让他感觉手心又热又湿,他把长枪提到胸口的位置,手上的力量让枪杆微微呈现弧度:“不知道,或许可以试试看破他的平衡。”
秦轲微微点头,他也已经想到了,既然眼前苏定方根本无机可乘,他们只能主动创造出机会。毕竟他们是两个人,相互配合之间,未必不能让苏定方腹背受敌,只要能突破他那长长的战刀……
秦轲额头累积起许多豆大的汗珠,他知道,苏定方同样也在等待他们进攻,他们的攻势越是猛烈,出现的破绽也会越大,两人之间就算再有默契,也不可能真的心意相通。
只要苏定方能破开两个人那微妙的距离,以他单人的实力,足以压制他们任何一人。
也就是说,双方的进攻会在同一时间开始。
“那就试试看。”秦轲轻声道。
说着,他不再犹豫,身形下沉,向前踏出一步。
尽管只是一步,就已经是入了苏定方所掌控的范围。
秦轲虽然并没有什么实战机会,可终究在稻香村练了几年剑,加上风视之术强化了他的感知力,那股由战刀带起的风扑面而来,但他前进的势头不弱反强。
迎着苏定方大开大合的劈斩,他右手反手握住短剑,剑柄顶住盾牌,竟是悍然地迎着战刀顶了上去!
巨大的力量在盾牌上炸裂,苏定方的力量仍然是那般可怕,占据着修为上的优势,他的每一次劈斩仿佛都要把这精铁盾牌给劈成两半。
秦轲只觉得自己半边身体都快要麻痹了,但心里一股狠劲却像是从胸口顶到了喉咙。
他一声低喝,盾牌猛然向上,格开战刀,反握着的短剑闪着银色的光,顺着盾牌的动作,自下而上地向着苏定方的手腕一划!
得手了!
秦轲心中一喜,就算他这一剑无法压制住苏定方,但只要他能暂且地限制苏定方的动作,阿布那一记全力的刺出,足以让苏定方丢弃战刀认负吧?
只是还没等他心中的喜意蔓延,一股巨大的力量却从他盾牌上狠狠地压了下来。原本秦轲在刚刚苏定方几近蛮横的劈斩之下仍然要举着盾牌,肩膀到手臂的肌肉依然十分酸疼。
在这样的力量之下,他肩膀一沉,手上的短剑明明已经接近苏定方的手腕,却再也难以递出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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