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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翻来覆去地折腾,昏过去前她看见程邵在腿上扎了几针,心满意足地睡了回去,她心中暗骂了一句变态。
翌日她从程邵江的臂弯醒过来,眼里都是满满的困倦,翻了个身从他怀里溜出来,并不愿意搭理身边男人的逗弄。
她只觉得脸上有烦人的虫子在上面打转,翻过身也紧紧追着,她一巴掌拍了过去,“程邵,别闹,我要睡觉。”
“都闹腾了一整个晚上,还来折腾。”
顾舒棠小声地抱怨一句,她此刻沉浸在睡意中,并不知道自己这一挥直接把人的脸给打了。
程邵江摸了摸自己脸上新鲜出炉的巴掌印,难得有检讨自己的心思。
昨晚是他闹腾地过分了些,顾舒棠生气也正常,她是他的媳妇,进门的第二天,他应该对她好些。
别让外人觉得顾舒棠嫁给了他还没有在顾家的日子快活。
他倒是没怀疑顾舒棠口中的“程邵”,只以为顾舒棠是在喊他,不过最后一个字说得太小声,他没听见而已。
只是,程邵江的眉头一拧,看见了顾舒棠脖间红得晃眼的牙印,像是有人用力咬下去一般。
他有些疑惑,昨晚他虽然粗鲁了些,但力道没有那么大,也不可能下这么狠的口,咬成这样。
昨晚顾舒棠一直与他在一起,不是他弄得,难道还能是顾舒棠变异,自己咬自己?
想来是他昨晚过于兴奋所弄,只是自己忘记罢了。
程邵江纠结了一瞬就抛之脑后,没有再烦她,轻手轻脚放开了顾舒棠,独自下了床。
他用自己的臂力把他整个人荡到轮椅上,在出卧室前,他看着依然在床上睡着的女人,勾唇一笑。
有个媳妇的感觉还不错。
他熟练地到厨房烧起了早饭,自从他在任务中受伤后,已经习惯用着轮椅做一切事情,早已不是刚受伤的时候,连自己从床上挪到轮椅都要挪半天的模样。
他淘了些米,做了一个米粥,又用橱柜上放着的肉,就着昨天剩下的两个不辣的菜椒,炒了一道菜。
又把程母自己腌的酸豆角炒熟,放在桌子上摆好才回卧室把顾舒棠喊醒。
顾舒棠听着呼喊声,不是很情愿起来,嘴里念叨着让她再睡一会儿,程邵江皱眉,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早饭多么重要,怎么可以不吃。
只是昨晚是他闹腾过了度,才会让小姑娘不愿意起来,是他的错,他应该补偿她的。
他直接挪动轮椅到床边,直接把碰过轮椅的手,放进旁边的脸盆里洗。
这个脸盆里的水原本是他特地打给顾舒棠擦脸的热水,他不想用脏了的手碰到顾舒棠干净白皙的皮肤。
程邵江把手洗干净才上手,他直接把顾舒棠从被窝里抱起来,也不再执着于把人喊醒。
拿起他从柜子里拿出的一套他的新衣服替顾舒棠套上,收拾妥当之后,他把顾舒棠重新放回被窝。
他这一番折腾,顾舒棠都没有起来,仍然睡得很香,程邵江盯着她的睡颜好半晌,这才放弃了叫醒她的想法。
重新回到客厅,程邵江把放在桌子晾着的粥跟小菜拨了一点到自己碗里,把大部分的小菜跟粥都拿回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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