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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渡靠坐在床头上,面无表情,眸色深得能吞没人。
“阿姈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问。”
顾姈兀自沉思片刻,用那双清澈纯粹杏眸看着他,说:“陛下是不是从很早之前就喜欢我了?”
他极轻地“啧”了声,身形一动,平躺在她身边,没有软枕便用双手枕在脑后,“朕以为阿姈会先问斗兽场的事。”
顾姈的目光落在他挺翘的鼻尖,默了两息,才问:“我问了,殿下愿意说么?”
之前见过他身上的伤疤,好几处都挨着致命处,对于他来说,在斗兽场的日子应该很灰暗吧,就像她上一世容貌尽毁,在北庭流浪,一夕之间从神台,跌落无底深渊。
言语的利刺和忍饥受饿的生活一点点将她的尊严碾碎,那段时间唯一感受到的温暖,竟来自她曾最厌恶,最看不起的男人。
思及此处,顾姈的心脏一阵钝痛。
“当时嬷嬷患病,我毎日靠贩卖力气赚的那点钱,根本不够治嬷嬷的病,听人说斗兽场能赚钱,我便去了,运气好,打了几场都只是受点小伤,名气越积越大,上台的机会也越来越多。那天是阿姈第一次去斗兽场,恰好轮到我上台打擂……其实在台上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了。”裴渡的语气漫不经心,轻松得好似不是在讲他的曾经。
顾姈微微抬起上半身,听得很是认真。
裴渡勾笑:“当时就觉得,那么漂亮的小姑娘,竟会来斗兽场这种地方,想必也是视人命如草芥,高高在上的官家小姐。”
“那天是文清淮硬要拉我去的,在去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顾姈蹙眉,轻声解释。
“我知道。”裴渡转眸看着她,“那场我赢了,但受了点伤,在你凑上来问我有没有事的时候,我第一次有了自卑的感觉。”
“自卑对你的恶意揣度,也自卑你的飘逸绝尘,与我有云泥之别。”
听他这么一说,顾姈想起来之前做的那场梦,梦境里的斗兽场,灯影橙黄靡丽,玄衣少年脱力仰躺在圆台上,胸口剧烈起伏着,而他的右手上拿着的,是一颗被生生拧下的猛兽脑袋。
原来那少年是他。
顾姈眼睫垂下,沉吟许久,才说:“我曾做过一个梦,梦里你用强硬手段娶我进宫,成婚后,我对你很不好,不会替你分忧,还处处跟你作对,后来还为了别的男人背叛了你。”
这是顾姈第一次在裴渡面前提及前世,明明那些刻骨的爱恨都已淡化,可再次谈起时,心里仍会泛起浅淡的怅惘。
那双漆眸暗了暗,没有质疑强娶她入宫的事,伸手抬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眼,“哪个男人?”
顾姈反手握着他手背筋络微微凸起的大手,甜笑道:“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梦境里我不是一个好皇后,还成了人人喊打的妖后,容貌尽毁,流亡在外,所以,我有点怕,怕我嫁给你后,做不了贤后,还会连累你。”
不知为何,明明只是梦境里的遭遇,可他的心却被牵动,莫名慌乱。
“那你会背叛我么?”
“当然不会。”顾姈答的又直又快。
“那不就得了,只要你好好待在我身边,凡事都有我护着你,不必担心。”裴渡道。
是啊,只要留在他身边,说不定上一世的那些悲剧都不会发生,但她同时也庆幸,没有那些磨难,她心性难改,不会有重新开始机会,也不会知道他的心意。
“我们这就算彼此交换秘密了吧?”顾姈眉眼弯弯。带着病态的面庞恬静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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