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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咱们男人最在乎的是什么?这里坐镇着三位炼器界的大师,你偏偏要为手中的鞭子起名‘三伟鞭’,难道就没想过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吗?”言罢,他故意留出空间,让白衣自己去品味其中的尴尬与微妙。
被柳芽这么一点拨,白衣恍然大悟,原来给武器命名还真是一门大学问,绝非信手拈来那般简单。他随即调整思路,微笑着重新提议道:“那么,我打算将这经过精心改良的鞭子命名为‘黄铜纹’,不知三位大师意下如何?”这次的提议显然更为贴切,充满了沉稳与尊贵的气息。
葛洪听闻,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赞许之光。“不错不错,单凭这一作品,你就有资格晋升为人级炼器师了。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能为你颁发证书。”在他看来,“黄铜纹”这名字与鞭子本身相得益彰,既彰显了工艺之美,又不失大气磅礴,正如同他自己在炼器界的声望一般。
其余两位大师亦是面露赞同,轻轻颔首,显然对白衣的新命名十分认可。
然而,面对如此诱惑,白衣却淡然一笑,婉拒道:“不了,我来此的初衷便是为了潜心学艺,从最基本做起。一旦成为人级炼器师,便无法继续在大师们身边深入学习炼器之道了。对我来说,能够做一名高级学徒,近距离观察并学习大师们的每一分技巧,才是最大的心愿。”
葛洪闻言,连声赞好,脸上满是欣赏之情。“好,好,好!既有才华又不骄不躁,正是我所喜见的品质。既然如此,今后你就跟在我身边修行吧!”他的决定干脆利落,显然是对白衣抱有极高的期望。
洪易与后土对此安排亦无异议,毕竟,身为天级炼器师的他们,眼光自然独到。他们深信,白衣未来的成就定然不仅限于天级,若有机缘相助,突破境界、更上一层楼也未尝不可能。炼器之术,最终考验的无非是个人的领悟力与机遇。
炼器之路,离不开坚固的鼎炉、精良的器材,以及最为关键的——掌控火焰的技巧。尤其是锻造神器乃至仙器所需的稀世珍材,往往可遇而不可求,成为众多炼器师心中难以跨越的坎。很多时候,即便是技艺超群的大师,也常因缺乏材料而无法打造出满意的作品,这种无奈与遗憾,足以令人心痛。
因此,在炼器师的成长历程中,后期的突破往往仰仗于自身的运气与机遇。而葛洪等背靠器阁这棵大树的炼器大师,则幸运得多。器阁作为强大的后盾,为他们提供了近乎无限的资源与支持,虽然他们需要为器阁培养新人、贡献力量,但这与那些孤身奋斗的散修炼器师相比,已是天壤之别,生活自由且充满可能。
“多谢葛洪大师抬爱,白衣在此行礼了……”白衣闻言,连忙恭敬地行了一礼,虽非正式的拜师之礼,但却饱含对前辈的尊敬与感激。
随着白衣的归入,葛洪的心情愈发愉悦,他转向一旁的柳芽,半开玩笑地催促道:“柳芽,现在轮到你展示一番了。你不是声称要用所有材料打造出惊天动地的大杀器吗?来吧,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手段。”
柳芽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环顾四周后,提出了一个意外的要求:“这里的空间似乎不够开阔,不如带我去三位大师平时炼器的场所,那样一来,我的计划或许能事半功倍,也更能展现出那些材料的真正价值。”言语间,一股隐隐的自信与期待弥漫开来。
“哦?你是说要离开这里,这似乎有点不合常理吧?”厚土眉头微蹙,他尚未目睹柳芽的一展身手,纵然其天资卓越,可若是缺乏最基础的锻造知识,他也不可能直接跃升为高级学徒,更不可能获准进入那等同于器阁心脏的炼器重地,那里藏匿着阁中最为深邃的秘密。
“规则是僵硬的框架,人却是灵动的,你们怎么如此刻板呢?换种思路,倘若我真能打造出一件惊世骇俗的武器,那岂不是也在高级学徒的考验中书写了一段传奇?”柳芽迅速解释,语气中充满自信与期待。
三位大师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葛洪轻轻颔首,先行一步离开房间。几分钟后,他满面春风地返回,笑道:“外头的确已无人留意,我们随时可以启程。”
“好,柳芽小友,我且看你能否给予我一份意外之喜。走吧,直奔我的炼器秘境。”
葛洪话音刚落,大手一挥,引领着四人悄然离去。
对于柳芽,白衣心中自然涌起感激之情。尽管此人行事时常出人意料,却总能在关键时刻一语中的。先前自己连续两次展示鞭子后,三位大师微妙的变化,就是最好的证明。
更令人惊叹的是,采纳了他的建议后,自己的作品竟连跳两级。虽仅是两小阶,但这意味着跨越了一整个大的修炼层次。这样独到的眼光与对材料的深刻理解,绝非自己所能企及。白衣暗下决心,日后的学习中定要紧紧跟随柳芽的步伐。
莫名地,白衣对柳芽充满了信任与期待,深信他必能打造出那件传说中的神兵利器。
出于保密考虑,葛洪让白衣与柳芽用黑布蒙住双眼,洪易与厚土则分列两侧,引领他们前行。这并非多虑,而是铁律。要知道,器阁在凤阳城的地火脉络,是多少势力和个人梦寐以求的宝藏。
即便是器阁的大长老,也并不清楚通往地底熔炉的具体路径,因为他并非炼器师,而是负责管理除炼器之外所有事务的外门长老。
至于炼器之事,则全权由阁主亲自掌控。
器阁的结构因此显得格外独特——阁内以阁主为尊,而对外则是大长老执掌话语权。两者互不干预,却又相互制约,正是这样一套制度确保了器阁能够稳步发展至今。
柳芽感觉行走了约莫半小时,沿途曲折蜿蜒,每前进一步,周遭的温度便似乎攀升一分。不多时,他已觉全身汗湿,衣衫紧紧贴在背上。
正当此时,一旁的白衣悄然递来一颗白皙的小珠,入手既不烫也不冰,恰似春日微风般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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