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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干,跟着一起走一趟然后给他算钱。
岑溪安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没有价值的人很快就会被淘汰,于是开创了另一个生意——家教。
购买十次保镖服务,可以免费在他这上一次课。
岑溪安不太合群,阴郁孤僻,偶尔说话病病地,一言不发盯着人看时,有种汗毛直立的森森寒气。
他有多让人不自在,他的成绩就有多好。
当那些人看了岑溪安的卷子后,惊叹的同时不免心动。
反正是免费,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秉持着这样的理念,岑溪安的家教开下去了,不过谢容觉得这么干实在屈才。
必须利益最大化,免费听课就只能购买他们这边的保镖服务,一个人仅限一次,想多的那就只能按市场价格来。
谢容心道,岑溪安赚的多,他的分成不就也多了,他还不用干活,抽成就好。
所以任何人吃亏,谢容都不会让岑溪安吃亏。
不过他们的小团体倒是更加紧密了,偶尔岑溪安会跟着一起护送人。
这就导致大强某次说漏了嘴,提到谢容是岑溪安的小叔叔。
于是,岑溪安上完课,某一天就被拦下来问了各种有关谢容的问题。
“岑哥,谢哥哥他喜欢什么啊?我打算送他一个礼物。”
“岑哥岑哥,谢哥哥真是你小叔叔啊?我居然都没往那上面想过,那你们是不是住在一起?”
“谢哥哥在家都做什么啊,能不能告诉我?”
叽叽喳喳的声音消失在岑溪安漆黑的眸子里,他这样阴郁的样子让他们一阵发怵。
“岑、岑哥,怎么了吗?”
怎么了,这些人居然在觊觎谢容之后问他怎么了,岑溪安不是个爱笑的人。
简单来说,在认识他的那天起没人见过他笑。
大家都习惯他阴郁沉默的样子,且默认岑哥是个不善于交际的人。
此刻猝不及防见岑溪安发笑,尽管那只是一个短促的音节,某种程度上都算不上是在笑。
可对上那双黑漆漆地眸子,就像看到了夜里的某种不可名状的生物,幽深、黏稠、阴暗。
“岑、岑哥你怎么了?你、你别吓我啊。。。”
带着恐惧的声线响起,隐隐含着一丝哭腔,男生腿都在打颤。
这个作为临时教室使用的废弃天台一片死寂,只有偶尔的风声掠过。
在这样的环境下,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动一下就会让岑溪安注意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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