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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悠头疼无比。
她很想与叶家脱离的干干净净。
“我是真的不想给家中添乱子,父亲最好把我逐出叶家,毕竟姐姐还要说亲的。”
“胡说!怎么可能把你逐出去?殿下今日把你父亲和我请来,就是希望我们能为你撑腰的,还有那嫁妆,去了捐给殿下的,母亲也会帮你要回来!”
岳氏看到叶明远不停的叽咕眼,瞬时做足了姿态,好似叶轻悠就是她亲生的。
“你是和离,不是被休,我是绝不会把你逐出家门的。而且你想给宫氏移坟我允了,但你必须听为父的话,回去还要给宗族长老们一个交代的。”叶明远格外严肃,更是搬出她母亲移坟的事情做要挟了。
叶轻悠实在说不过,若她执意不回,父亲真有可能变脸不给母亲移坟的。
何况布置新院落也需要时间。
“那就听父亲的,女儿这就先去尹家搬东西,不如您和母亲先回吧?”
岳氏立即拉住她的手,“先回家,稍后母亲和姐姐陪你一同去,免得你被豺狼虎豹吞了。”
叶轻悠:“……”
谁是豺狼虎豹还不一定。
但她心中腹诽,也只能就此作罢,她又上前给宇文宴行了礼,“殿下交代的事,民女会尽快完成的,还请殿下放心。”
她要经常出去看管铺子,不能回了叶家就被囚禁。
叶明远一怔,怎么女儿和洛宁王还有事?就连岳氏也愣住了。
宇文宴自然知道她的小九九,“无妨,你晚一天,就让你大哥在海边多修一天的船,工部缺人。”她这狐假虎威的手段用得太溜了?
叶轻悠紧紧咬住嘴唇低下头,“殿下放心,民女绝对不敢。”她都险些笑出了声。
宇文宴也不再多说,吩咐府衙的人把叶明远抬出去,他也准备回宫了。
岳氏被刚刚这话吓的唾沫噎住,上了马车就逼问叶轻悠到底应了什么事。
叶轻悠已经惯用宇文宴做挡箭牌,“别问,不让说。”
岳氏如鲠在喉,狠狠地瞪了叶明远一眼。
叶明远指了指自己的屁股,“不让说就别说,踏踏实实做事,别让你大哥回不来就成……”
此时尹文钊一直跪在府衙,迟迟不肯起。
宇文宴却并不打算理他,直接就要出门去。
“殿下!”尹文钊喊住了他,“为什么?”他真是不解!
他不懂洛宁王为何会偏袒一个小庶女,而他不仅是熹郡主的夫君,更是跟随他多年的属下!
宇文宴看着他,“你还记得她是谁救上来的么?”
尹文钊顿时全身僵硬。
殿下救的人,他却想杀……也许殿下早就知道害死叶轻悠的人是他舅父!
“滚回去,好自为之。”宇文宴撂下此话,“养好伤,就去南中呆几年,军功需要自己拼,别再靠女人上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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