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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这里的好处,大概就是跟谢晏深能深入接触,当然前提还是要她忍得住脾气。
可这一点,还真难。
毕竟身子不舒服,心态就会不稳定,就没那么好的自制力。
调情可能有点困难,不骂他都不错了。
秦卿吃下药,呆坐在那里,兀自出神。
谢晏深坐在另一侧,他的午餐简单丰盛。禹禄早上钓了鱼,亲自下厨做了鱼汤,闻着很香,但秦卿现在不能吃荤腥,就只能闻着。
船舱内,只有外面呼呼的风声。
两个人谁都没搭理谁,一个发呆,一个自顾自的吃东西。
秦卿是走不动,才坐在这里,要是能动,她已经回里面躺着了。
但她真的不想主动求助谢晏深,过了一会,她就趴在桌上,这样也挺舒服。就这么等着人进来,到时候求助别人好了。
她半睁着眼,盯着外面。
谢晏深吃完,拿起水杯,慢吞吞的喝水,余光时不时的朝着边上的人看一眼。
这时,禹禄进来,拿了水果。
秦卿看到他,仿佛看到了就醒,先抬起手,冲着他晃了晃,“那个,禹禄。”
禹禄闻言,整个人微的一怔,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这叫声,多少有点点暧昧。
声音软绵绵的,她其实是在求救,但听在正常人耳朵里,那就是在撒娇吧!
禹禄额角落下一滴冷汗,眼观鼻鼻观心,没理她,把她当成是一抹空气。径自走到谢晏深跟前,把水果放下。又收拾了碗筷。
秦卿不放弃,“禹禄,你能帮我一下么?只要你扶着我进门,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下次你有什么事,我一定帮忙。”
谢晏深薄唇微抿,握着水杯的手紧了一下。
禹禄只想赶紧跑,可秦卿不死心,反复的叫他的名字。
直到他跑出去,秦卿还在叫。
秦卿看着落荒而逃的人,把心里的话都骂出来了,“妈的。根本就不是个男人,竟然怕一个病秧子!”
谢晏深眸色一沉,转瞬低笑,幽幽的说:“禹禄是我的人,只听我的吩咐。你求他,不如求我。”
“不是所有事都可以用武力解决,你见过几个领导者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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