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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芙看向晋王,见他虽含笑,可言辞间,并不见玩笑之意。
上一辈子,她对外祖母与晋王的事,知之甚少,更别提晋王的外孙了。
“婚姻大事,还得慎重,恕我难以立刻做好决定。”
宁芙道。
晋王则道:“我虽常年不在京中,不过与宁国公府也算门当户对,加上有你外祖母这层关系在,晋王府定然不会亏待了你。”
宁芙心中对此是有数的,晋王再怎么样,也是皇亲国戚,而若是好生经营,也未必会落得个上辈子那般的下场,与康阳公主府若是能毫无芥蒂的联合,保日后无恙,大抵不会是问题。
而晋王手握兵权,在兄长的事上,也能起几分作用。
单从利益方面考量,这能算得上是笔不错的交易。
而眼下,最重要的是外祖母。
“阿芙也该知道,若我刻意挑动战事,那是重罪,若无足够的好处,我并不想冒这个险。”
晋王意味深长道。
宁芙垂眸,未有言语。
当日下午,一队人马由远及近,卷起烟尘,为首的男子面色冷峻,一身战袍,虽算不上英俊,可也孔武有力,一看便是常年征战沙场的。
久待军营的男子,大多是如此硬汉形象,像宣王府各位那般俊美端正的,反而是少数。
而军营中也更崇拜这类硬汉,早些年便是宣王,也因长相受过轻视,直到后来一战成名,才无人再拿他的长相说事。
“外祖父。”
男子下马后,恭敬地道。
“深儿回来了。”
晋王宽慰道。
孟深道:“私卖官盐之人,现已抓获,还望外祖父处置。”
“这事暂且不提,今日有客在,这是康阳长公主的外孙女阿芙。”
晋王介绍道。
孟深回头去看宁芙,神色冷淡。
宁芙也只疏远地客套了几句。
婧成神色古怪。
待回去后,婧成才拉着宁芙的手道:“好妹妹,你可不能同他成亲。”
“为何?”
宁芙好奇问,孟深各方面来看,都不算差。
婧成悄声道:“你在京中或许不知,可我们这谁不清楚,孟深是个好男风的,且他又爱玩些刺激的,在他床上死去的小倌,数都数不过来。”
宁芙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见那孟深在不远处,正冷冰冰的瞧着自己,眼神阴翳。
婧成也有些怵他,不敢再多言。
两日后,宁芙起床时,掀开营帐帘子,见孟深正站着,见她便开门见山道:“我需要一个妻子替我打掩护,想来你也急着救你外祖母,你我可先办一个定亲宴,日后再找理由退了亲。”
宁芙不禁眨眨眼,这似乎算得上送上门的好事了。
不过也是在几日后,宁芙才知晓孟深为何会提及此事,原是他母亲因为他的亲事,已久病成疾而晋王觉得她貌美,也许能改变孟深的取向,才提议的亲事。
在得知孟深这一回居然答应了亲事时,晋王之女孟莹,几日便下了床。
又怕夜长梦多,孟莹将自己生病指不定哪天就死了为由,将定亲宴安排在了几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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