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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宁没事,受了点轻伤不过没什么大碍,今天还活蹦乱跳的跟着薄川去了公司。”
盛安好当然知道她想问什么,主动说了,还用轻松的语调希望她能彻底放心。
“谢谢太太。”岑姨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薄川已经报了平安,但没亲眼见到人,她始终放心不小心。
觊了眼她的脸色,岑姨小声道:“其实望宁那丫头本性不坏,就是被宠坏了而已,如果她有什么得罪太太的,我替她给您陪个不是。”
替?
盛安好心头升起一丝怪异感。
她怎么觉得,岑姨对顾望宁,有种无条件的包庇感?
而且,一个是佣人,一个是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小姐,岑姨用什么身份来说这句话?
盛安好收起那丝违和感,面上还是笑着的:“没事,我不会跟一个小姑娘计较。”
“累了一天,先去洗澡吧。”薄川从楼上下来,看到凑在一起的两人也没多问,“睡衣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好。”
盛安好也想洗去一身的疲惫,没有推辞。
只是等她泡好澡拿起薄川给她准备的睡衣的时候,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衣服料子是好料子,还是丝绸的,一抹就知道价值不菲。
但该露的不该露的地方一样没遮住,怎么看都像是一件助兴的衣服。
该不会是薄川故意买的吧?
这个念头才升起来就被盛安好拍出脑子里。
不会,薄川那么正经的一个人,才不可能做这种事。
“你洗好了吗?”恰巧薄川来敲门催她。
盛安好顶着一张大红脸,天真的请求他的帮助:“麻烦你把柜子里我常穿的那件睡衣递给我一下。”
“我今天让岑姨把其他衣服都洗了,怎么了,里面那件你不喜欢吗?”薄川故意问,声音里的笑意都被隔在了门外面。
即将被大灰狼吃进肚子里的小白兔只好叹了口气,满脸别扭的穿上衣服。
浴巾已经被打湿了,她连遮挡的东西都没有。
薄川装模作样的坐在床上看书,却半天都没翻一页。
好不容易等到浴室响起看门的声音,下意识抬头,下一刻,所有的话像是被堵在冒烟的喉咙里,只能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你”
他想过安好穿上那件衣服的样子,然而任何假想给他带来的冲击,都没有现在来得激烈。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衣服。”盛安好尽量用手遮住身体,羞得脖子都红了。
“你是在勾引我吗?”薄川不受控制的走向她。
“我没有!”
盛安好怎么都想不到这个词会用在自己身上。
她可是曾经被许多人笑话过古板,没有情趣。
“那么,我接受你的勾引。”薄川根本不理会她的反驳,自说自话,“薄太太。”
一夜的缠绵。
第二天起来,盛安好只觉得腰腿酸软,后遗症比第一次还要严重。
不过好在生物钟跟准时,到了上班的时候就醒过来了。
薄川正站在床边扣纽扣,没有打发胶梳上去的额发垂下来,让他凌厉逼人的脸多了几分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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