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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委员长好不容易才顺了气,道:“我需要一个解释。”
典狱长面色冰冷,转过头看向窗外那虚假的城市,道:“你还记得飞廉吗?”
谭委员长一惊:“飞廉?是……关在第九号囚室里的那个人?”
典狱长道:“没错,就是他。他在一年之前曾经占卜过一卦,你想知道占卜的结果吗?”
谭委员长深吸一口气,道:“难道和元君瑶有关?”
“卦象上说。”他顿了顿,道,“会有一个女人,来放他们离开。”
谭委员长高声道:“你怎么就断定那个人是元君瑶?”
典狱长端起高脚郁金香酒杯,喝了一口香槟,说:“从见到她的时候开始,我就可以断定,飞廉卦象上所说的人,就是她。”
我们刚刚走到电梯门边,忽然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整个黑血炼狱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电梯里的老冯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糊满了眼屎的眼中,骤然发出惊人的光芒。
是谁?
谁居然有胆量来劫狱?
这一声爆炸,惊动了黑血炼狱之中的所有囚徒,他们全都骚动起来,不停地撞击着金属门,监狱中一阵阵鬼哭狼嚎。
典狱长冷静地看了看四周,说:“这就是你所说的劫狱的人?那个所谓的撒旦教?呵,不过如此。”
谭委员长惊了片刻,猛然站起,道:“不好!他们发现那个东西了。”
典狱长眯起眼睛,道:“什么东西?”
谭委员长看了他一眼,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赶快去地下第九层!”
典狱长眼中闪过一抹怀疑的锋芒,快步走出门,却发现我们还在电梯前,他厉声道:“为什么你们还不走?”
“电梯门打不开。”我冷淡地说。
“打不开?”他脸色一沉,“我明明开启了权限!”
他大步来到电梯旁,让那密码盘扫描自己的虹膜,但密码盘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黑得如同锅底,回头看向谭委员长,厉声道:“我在这里看守了六十年,你们居然还不信任我?”
谭委员长道:“我们也是以防万一。”
典狱长冷笑一声:“以防万一?现在监狱的最高权限落到了撒旦教的人手中,你们自己去处理吧。”
说罢,一甩袖子,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谭委员长道:“典狱长,虽然他们取消了你的控制权,但控制权并不在他们手中。按照最初的规定,你的控制权被取消之后,只有总指挥手中握有最终密码,可以开启权限。”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耳中响起。
“姑娘,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一惊,这人是谁?好生厉害,居然能直接传音到我的脑中。
他的神识何其强大!
我在心中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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